骑女巫的扫帚

自诩扛了尤斯塔斯大旗15年,但是个杂食,什么都磕,基本没天雷。很懒,难得回复,联系请看置顶找我口嗨。

【基罗崽崽向-4】愧疚感大作战

关于if线里,罗妹给基德生了个崽结果把自己生死以后发生的事情。被泡在培养皿里的罗妹被崽崽的魂魂果实复活以后和基德开车然后有了二胎这件事。

基德肯定不是个好爸爸。

萝德肯定也不是个好女儿。

基拉疑似成了基德的便宜女婿?

——————

愧疚感大作战

对于把“植物人”特拉法尔加搞怀孕这件事,我还是有点难辞其咎的……至少跪在地上时候,我真有那么一点觉得对不起她。生我时候把命给丢了,结果又被倒霉闺女送上了老公的床怀了个二胎……虽然夫妻什么的造个二胎也不奇怪……等等他俩结婚没?有过婚礼吗?啊不过就算不是夫妻也是恋人关系吧……

就在我土下座跪在甲板上祈求我爹大人有大量饶了我时,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踹开门给了我一脚。这次基拉他们一个也没打算接住我,而是任由我划过一道抛物线,在甲板上划过一道喷洒血迹的华丽彩虹,一头撞在了桅杆上,然后像一条蛆一样掉在地上。

在唐鳄黑心工厂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我立刻非常识时务地一抹额头上滴溜溜直下的血水,展开了道歉第一阶段:勇于认错!

于是我立马手脚并用爬过去抱着我爹的大腿就开始各种嚎“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没想过这样”“我看您这么思念她,我只想让您开心”“都是我的错,您惩罚我吧”之类的职场道歉万能用语,并开启了少女忏悔必杀技——抬头落泪。

但也不知道是我一头血的样子实在不美观,还是我爹就是个萝莉BOSS通杀的狠人,我这花季少女的落泪丝毫没有打动他,反而让一拳砸在了我的脸上。在我滚出去二里地后,又一言不发地追上来补了几脚。对此我想到的理由是,我太像他,他恨自己所以看见我就来气。

而我则是继续哭着道歉,并且将道歉晋级到第二阶段:诉说苦衷。

“我只想让她陪着你”“我以为她也会愿意的”“对不起我践踏了你们的感情”“这么多年你思念得太深了,我只想让你开心啊爹!”

他没有说话,保持低气压怪兽的沉默着把我揍了一顿,然后让人把我丢进了笼子里吊了起来。不过我在被塞进笼子里时,隐约听见有人劝说着“她知道错了”“孩子也是为你考虑”之类的话。血模糊了我的眼睛,脑袋也被打到耳鸣,被吊在半空中的我不知道那些话究竟是谁说的,但能确定的是我的道歉引起了舆论的小小发酵。

那接下来,就是道歉的最高境界——道德绑架。

于是,本来用魂魂果实维持的骨骼与肌肉全部泄力,新伤旧伤一起来袭,疼得我自然而然地哀嚎出声,那悲鸣和哭泣绝对一点也不做作。经过下午的烈日灼烧和爆哭,我感觉身体已经缺水到嘴角起皮了,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一定惨透了。这还不够,每当有人经过时,我都哭着哀求他们去告诉我爹我知道错了,求他原谅我,要我怎么补偿都可以,最终在我的喋喋不休下,大副基拉终于被大家推到了我面前。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基拉教诲似的说着,“你明知道基德有多么在意特拉法尔加,却还要不知死活地触碰他的红线。”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想惹事……”我靠在栏杆上,用哭哑了的喉咙可怜道,“就是因为知道他这些年过得太苦了,所以我才会这么做……我看过了他们在香波地的录像,也知道了鬼岛的事情,所以老爹他得知我吃了魂魂果实其实心里是很介意的吧……我知道他从小就不喜欢我,因为他觉得是我害了特拉法尔加……但我就是想要赎罪啊,我想让她活过来,活过来陪着老爹……”

基拉沉默着,我知道他的心里有些动摇了。

“你不知道,我看见老爹抱着我妈笑起来的样子以后,心里有多开心……”我渐渐地压低声音,一方面是营造出虚弱感,另一方面是,我又疼又累又渴,确实有些撑不住了,“我曾觉得,十四岁生日那天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老爹他给我办了生日派对,他把我拥在怀里摸了我的头,他说我是尤斯塔斯基德和特拉法尔加罗的孩子……基拉桑你知道吗,那一天,我觉得自己被老爹认可了。虽然我喝多了酒说了难听的话搞砸了派对,但我真的很高兴……”

“你,真的这么想?”基拉将信将疑地问。

“我知道那天我发脾气很扫兴,那是因为我觉得这份父爱来得太迟了……可也正是因为我太想得到这份爱了才会如此在意啊……”我擦了把眼泪,吸了吸鼻涕,以保证不会流到嘴里,“我想要道歉,可我开不了口,所以我想给老爹一个惊喜,一个真正能让他开心起来的惊喜……所以……对不起,我真的没想那么多……”

“你现在道歉已经一文不值了,萝德。”基拉叹息似的说着。

那张戴着面具的脸真是掩藏情绪的最好武器,以至于我都不相信曾经有段时间他会因为吃了什么失败的人造恶魔果实笑个不停。至少,在他狂笑的时候,很容易让人察觉到情绪波澜。

“就因为她……怀孕了吗……?”我将头靠在栅栏上,轻声问。

“你说呢?!她说白了不过是靠培养皿续命的植物人,现在怀孕了,你说她生还是不生,继续靠着那供养的管子,死还是不死!”基拉踮起脚,拽住栏杆,成功把我的笼子拽地向一边倾斜,“基德根本没想要这个孩子,他也没想过特拉法尔加在那次开膛破肚内脏尽毁后还能拥有生育能力!没人希望它来到这个世界上,这个孩子会毁掉大家小心翼翼维持了十几年的平衡,你懂不懂!”

我突然心里咯噔了一下,一股巨大的悲伤突然涌上心头。因为我从来没想过,除了我的出生害死了特拉法尔加以外,是否还有其他原因惹我爹讨厌:“所以……我也是吗?”

基拉拽着笼子的手明显泄力了:“你说什么?”

“我,萝德,也大家都不希望来到世界上的存在吗……我,是不被父母祝福所生的孩子吗……”我突然觉得好难过啊,虚伪的眼泪被真情实感的泪珠代替,噼里啪啦往下掉,“我只是个意外,对吗?”

我原以为基拉会稍微安慰我一下,毕竟哪怕是假话,也会让我心里好过一些,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没错,萝德。海贼应该是自由的,基德一直就没想过要你。”

说这话的时候,基拉甚至一点也没有犹豫。

“特拉法尔加确实问过,如果两人有了孩子的话怎么办。基德说他还年轻,不想考虑。直到出生那天,大家才知道了你的存在。”

呵,原来是这样。

狗血的带球跑故事啊,真是讽刺。

他的大实话让我心彻底冷了以后,却也彻底释怀了。是啊,二十四岁的大海贼尤斯塔斯哪里会想什么结婚成家,婚姻只会拖累他。可他又是那么看重特拉法尔加,是出于内疚还是责任?还是爱?

无所谓了,既然如此,我就可以毫无罪恶感地给大家施加最后的道歉效果了。将大家对我的气愤转为内疚,才是道歉的最高境界。

“是啊,海贼都是自由的……不被父母祝福的孩子,注定是不幸的……哪怕是降临到了这个世界上,也是悲哀的……”我缓缓将手垂到笼子外面,感受着之间血珠的滴落,缓缓闭上眼睛,“就像我,就像那第二个孩子……就像…我们的孩子……”

“什么?!”他似乎get到了某些重点。

我听到了他的惊呼,但我依旧闭着眼睛,我晕了,谁也叫不醒我。

“你把话说清楚,萝德!什么叫我们的孩子!你究竟在说谁!”基拉咆哮着来拽我的手臂,果然,这句话对他的暴击极大,看来他在那一晚的“断片”后,还是有一丝丝怀疑的话。但任凭他将笼子锁链扯得哐哐响,我也全当不知道。

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我放松了体内最后一个被赋予灵魂的器官。感受着双腿间的涌出温热的湿润,要不了多久,大家就会看见我短裙下双腿之间的血迹了吧。

“喂,干什么呢?”贝拉米来得真是时候,我算的真准。

“执行家法,滚一边去!”混蛋老爹基德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凑热闹的,“别忘了,这可是我尤斯塔斯的女儿,少插手别人的家务事!”

“可她也是唐鳄集团的重要财产,如果她死在外面……”

“她不会死的。无论如何都不会。”

“……好吧。但如是像特拉法尔加那样活着…抱歉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把武器收起来,各位。我只是想说,她之前执行任务才受挺重的伤,骨头断了好几根,刚又被你们一顿打。就算不会死也会疼的吧。”

“你究竟想说什么?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她。”基拉说。

“让我带回去检查一下你们再审不行么?毕竟他是我的员工,我有必要对她的健康安全负责。这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贝拉米桑!会说就多说点啊!我在内心给贝拉米疯狂点赞。我都快渴死了快把我带走啊师傅!

于是,牢门打开,死鱼一样的我被贝拉米揪出来,抱回了唐鳄集团的那艘小游艇。毕竟为了我找爹妈出艘大船不划算,但看在魂魂果实的份上,贝拉米小队还是被派来负责看护一下我的附带价值。

所幸基德海贼团的各位没有跟过来,但他们应该看见了我双腿之间的血。被扛回小船上的我在吨吨吨狂灌了好几杯水插上几袋吊瓶以后,和他说了接下来我的作战计划。

“你还真是恶劣啊,萝德。这方面到底是像的谁啊。”

“这只是一个悲惨少女的小小报复罢了。有什么比看着一个花季少女在自己手慢慢中凋零更让人感到内疚的呢?”我忍着痛呼了口气,指了指被我染红的床单,“他们觉得我害了特拉法尔加,那我就要让他们知道,是他们先害了我,而且我比特拉法尔加更惨。”

特拉法尔加满身创伤泡在培养皿里十几年,还能继续保有生育能力,这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啊。

可我呢?

三年前生育能力就被摧毁,这辈子都不会有后代。

特拉法尔加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好歹还活着,是和心爱之人的孩子,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可我呢?

我是不被父母祝福的存在,这世上根本没人爱我啊。

“那你爹基德不得被气死?你就不怕他直接把你剁了喂鲨鱼?”贝拉米摸了摸下巴说道,“要知道有些父亲得知女儿出了这档子事,第一反应是觉得女儿丢人,会把女儿杀了也不一定。”

“没关系,基拉和红心海贼团的各位会拦着他的。”

“那如果他向总部求证呢?毕竟也隔了一个多月了,如果说你真有什么状况,大家肯定有所察觉。”

这段时间我可是每次吃饭都反胃的,虽然确实是因为生理原因反而就是了,如果计较细节,我也有不少人证。而且就算败露,我也还有一张保命符。那是我曾经用无数血泪与贞操换来的免死金牌,惨到多弗朗明哥那个良心芝麻大小的家伙,都不得不亲自出手把我从敌人老窝给捞回来,并且免费医治还陪我做了一年多脱敏治疗的。。

“没事,真逼急了,多弗朗明哥会把三年前的事情告诉我爹的。”这事儿告诉谁,都会觉得我遭受了无妄之灾,从而觉得我超级无敌可怜。

于是乎,通过隐藏式耳机和偷偷扒窗帘缝,我就目睹了以下画面:

贝拉米跳上了维多利亚朋克号,然后左右看了几下没有说话,一个弹簧腿就飞到了对面的极地潜水艇。那自然基德海贼团会有人忍不住问究竟怎么了,贝拉米就以大家都听得见的声音悄悄告诉白雁:

“你们船上有B超机子吗?能不能帮忙看看萝德?如果你们和基德团一样上火不想帮忙的话也没事,我们立刻赶回去找医生。”

“喂!什么叫和基德团一样不想忙啊!”

“怎么还要用上B超机了?这是伤到什么内脏了吗?”

“萝德究竟怎么了啊,终于被基德船长揍到四分之三死了吗?”

“喂,哪有这么说船长家闺女的,就算基德船长很想揍死她,特拉法尔加船长也不会答应的吧!”

“可是B超机我记得在特拉法尔加船长被查出怀孕那天,就被基德船长砸了吧,这才过了几天,已经买了新的了吗?”

贝拉米看傻瓜一样看着他们,回了一句:“那就是都帮不上忙了。好吧,本来也做好了你们都不帮忙的准备。那我就先带她回去了。”

佩金试图拦住贝拉米:“别把我们说得那么铁石心肠,我们可都是医生,更何况萝德也是红心船长的孩子。虽然很火大,但如果需要帮忙……”

“别他妈废话!”我那混蛋老爹站在维多利亚朋克号的恐龙头骨上大喝,“那小崽子究竟怎么了?别想试图用苦肉计逃走!”

卧槽不愧是我爹,苦肉计都骗不过他的吊三角眼。

“那你就问问你这位好兄弟干了什么吧。”贝拉米意味深长地指着笑了一下,Guang一下调回游艇,“毕竟他也许会成为你的便宜女婿?啊~不过我感觉以萝德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能奉子成婚概率应该也不大。”

“哈?!你在放什么屁!”某红毛船长大吼。

“你老婆的孩子还活着,但你女儿的孩子就快保不住喽!”贝拉米拍了拍驾驶舱的门,示意开船,“比起培养皿里那位,先关注一下真正活着的人吧,尤斯塔斯,别告诉我你都不知道你的好兄弟和你女儿有一腿哈哈哈哈!我先带萝德回去了,再见!”

啧啧啧,短短几句话,给了在场所有人狠狠暴击!贝拉米桑好样的,真不愧是我师傅!我恨不得从窗户缝里给他疯狂比心。

看着我爹一脸吃屎的表情,和其他人呆呆望着基拉仿佛看见了基拉吃屎的表情,我在船舱里笑到肺疼,噗嗤喷了一墙的血。被贝拉米强行按头躺下并告知清洁费要从工资里扣以后,我翻了个白眼,打算就这么臭烘烘地先睡一觉,以保证我到达唐鳄总部的时候,大家都能看见我的惨样,尤其是明哥和沙鳄,必须好好心疼我(钱)一把。

“嚯,他们果然追上来了。”贝拉米说。

“那当然。就我那红毛老爹的暴躁脾气。加大马力,海楼石防护盾开起来,别给我爹跳上船的机会,也被给潜水艇水下偷袭的可能。”我愉快滴大叫。

“桅杆上喷风贝启动,船尾的冲击贝和迫击贝都准备好。全员戒备,准备弹射起步。”贝拉米有条不紊指挥着船员们加速。

我看着大家为了我忙忙碌碌地使用着租金昂贵的贝类,心疼钱的眼泪无声滑落,希望这些租金花的都能够值得。

“咋又哭了?压着伤口了?你不知道你哭起来很难看吗?”贝拉米钻进船舱坐到我对面,“吗啡要用吗?看在你这么惨的份上,我免费赞助你一支。”

“好的谢了。”免费的止疼药不要白不要,虽然一支并没多大用处就是了,剩下的还得靠魂魂果实的能力来让骨骼肌肉恢复活力,不过很耗费体力就是了,所以我只恢复了一些重要部位。

“痴笑什么呢?跟个傻子似的,好丑。”他丢给我一块热乎乎的湿毛巾。

“有什么能比‘老婆闺女同时怀孕,闺女被殴打意外流产结果爆出孩子竟然是老爹兄弟的’这事儿更刺激的?”我了擦头上的血污,笑得脸疼。

“你还真是畜生啊,不说爹妈了,你对得起基拉吗?”同为中年男人,贝拉米似乎有点同情基拉的遭遇。

“那又怎么样,他推倒我的时候我可是有反抗过的,被他掐出来的淤青师傅你应该也看到过吧。更何况他们的内疚感才是我最好的保命符啊。一想到他们会认为我是被他们活活打流产的,就算是低级的海贼也会觉得有些道德羞愧吧,毕竟我是这么个花季少女~”

“你可拉倒吧,长了一张女版基德脸,还对自己那么自信。”贝拉米的白眼快翻到后脑勺了,“鬼知道基拉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小逼崽子了,我唯一的你想到的就是他压根没看脸,黑灯瞎火或者他面具戴歪了。”

“也许他最想推倒的是我爹也说不定哦哈哈哈哈?”

“咦额你可拉倒吧,你不一直说他和佩金是一对么。”贝拉米拧了一下鼻子,“我还是喜欢性感姑娘的,但我还是对同性表示尊重,所以你别再瞎瞎说八道了,不然我会忍不住扇你。”

“哎嘿你说三年前那群轮我的人,其实会不会其实是想搞我爹来着?”我恶趣味地歪过头,把擦干净的脸露给贝拉米看,对三年前那次地狱般的经历,我已经可以大大方方接受了,不就是父债子偿嘛,我遭的罪一直就没有少过,但好歹我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别逼我揍你啊……”贝拉米用它四十码的大脚把我的脸踹了回去,“你除了这张脸像基德,还有个屁!”

“我还有特拉法尔加的脑子啊哈哈哈……噗啊啊啊啊!”

在我的脑袋撞床板的惨叫声中,游艇咻咻咻地就飞了出去。

即使有了各种空岛贝的加速,回到唐鳄总部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调整好睡姿以后,我掀开帘子看向窗外。

落日西沉,血红色的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的,带着渐渐消逝的温度。就像我的心一样,慢慢冷掉,最后归于黑暗。

没错,原本还存在的那点愧疚之心,在我听到基拉的回答后荡然无存。既然我是他家眼里的灾星,得不到大家真正的爱,那就用愧疚和怜悯来让大家留在我身边吧。

话说,多弗朗明哥是不是还有特拉法尔加的录像资料没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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